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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貨幣政策是指政府或中央銀行為影響經濟活動所采取的措施,尤指控制貨幣供給以及調控利率的各項措施。用以達到特定或維持政策目標——比如,抑制通脹、實現完全就業或經濟增長。文章發表在《金融經濟》上,是高級經濟師職稱論文范文,供同行參考。
關鍵詞:新經濟;貨幣政策;經濟增長
貨幣政策的最終目標一般有四個,但要同時實現,則是非常困難的事。在具體實施中,以某項貨幣政策工具來實現某一貨幣政策目標,經常會干擾其他貨幣政策目標的實現,因此,除了研究貨幣政策目標的一致性以外,還必須研究貨幣政策目標之間的矛盾性及其緩解矛盾的措施。
前言
本文重在探求新經濟中貨幣政策是否還象過去幾十年中經濟學家解釋的那么有效,進而探詢如何運用貨幣政策能起到應有的效果,而不是與預期相反的結果。并從美國的經驗中探尋中國貨幣政策改革的方向。
首先,我們必須明確究竟什么是所謂的“新經濟”,新經濟一詞是從美國泊來的,沒有非常明確的定義,但又實實在在地在美國出現,而且迅速席卷世界。歸納起來,我覺得可以概括為如下幾點:
1、以數字化信息技術和因特網為標志的技術變革在全球化拓展;
2、知識創新的商業模式——建立在個人信譽基礎上的風險投資制度已經成熟,被投資者所認可;
在新經濟中,公司正在走上收益遞增的軌道。這些新經濟的趨勢性特征涉及到技術、商業模式、客戶標準、產業、規則和金融工具,它們綜合貢獻給了經濟增長,構成經濟增長的新要素,這些新要素正在改變著經濟增長的周期性波動,從而構成了所謂的“新經濟”。
而從傳統經濟學來看,經濟的發展是有周期的,新古典經濟學認為經濟周期是主體隨即錯誤的結果,所以政府在貨幣政策上不宜干預過多。而新凱恩斯主義則認為,經濟周期是外部沖擊對經濟產生的影響,所以貨幣政策對于克服危機,使經濟步入良性循環是大有裨益的。后凱恩斯主義認為周期的發展是政治壓力的結果,所以在貨幣政策上趨向于比新凱恩斯主義更自由的方式。
那么,作為具體的運行,我覺得美國的貨幣政策是的趨向不是明顯的偏向于一種派別的,而是一種綜合各種觀點雜糅的體系。在強有力的實現對經濟的預期良性運行的控制的同時,盡量采取比較含蓄的,市場化方式。這種理念在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而就在最近(12月5日),格林斯潘正式表示,對經濟部分失去發展表示憂慮。并認為美國經濟發展步伐放緩是能源價格大幅上升,使企業能源成本上升近40%,而由于市場競爭激烈,無法使企業的損失在市場中得到彌補。而應該警惕可能出現的由金融資產縮水導致的家庭和企業的支出疲軟。廣大投資者一直以來擔心美國經濟趨向硬著陸,格氏此番撫藉言語正中他們的下懷。美國經濟減緩的速度出乎意料,去年的技術股泡沫顯然已破滅。正如格林斯潘所指出的,對近期任何經濟數據都不應該大驚小怪,異乎尋常的經濟增長速度減緩正是必要的。幾年來,需求一直超過供應。美聯儲為了緩解勞動力市場的緊張形勢,防止通脹上升,1999年中期來已將利率提至6.5%,累計加息幅度達1.75%。格林斯潘似乎認為隨著股價下降,金融市場趨緊抑制了消費者支出,經濟正走上軟著陸的軌道。一段并不清晰的話語剛出,萎靡的納指馬上大漲274點,創下近三十年的單日最大漲幅。
而在今年,繁榮了十年的美國新經濟也遇到了極大的危機。我們觀察美國經濟的視角一般有三個:一是美國聯邦儲備委員會的金融政策;二是明年的消費趨勢;三是明年的投資趨勢。而美聯儲在12月19日宣布維持現有利率不變。而很多經濟學都認為利率下調是在所難免的,為什么聯儲沒有行動呢?央行不愿意改變多年來謹慎的多看少動原則,他們要觀察多年的高投入,生產率增長及股市走強是否發生了逆向轉變并形成惡性循環。不過美聯儲也承認新經濟的威脅已經由通脹變為疲軟。而消費趨勢離不開收入的預期,
我們知道在宏觀經濟學中有帶動消費的財富效應。從九十年代以來,美國每年因股票和房產升值而使家庭財富平均每年上升2.26萬億美圓。而儲蓄率在99年降至可支配收入的 2.2%,大大低于長期的7%左右的水平。而在2000年,美國國民的股票收入幾乎為零或負增長,而今年初對于股市的高預期造成家庭貸款消費的上升,預期的不理性將使明年的消費減少。還有就是投資,自96年以來,信息技術與通信行業吸納了大量的資金也使勞動生產率上升。新經濟的低通脹高增長也要主要歸功于資金支持——特別是在風險投資制度下的融資途徑下的電信與高科技行業的快速發展。而從目前來看,這些行業投資已經近于飽和。
所以,新經濟畢竟沒有超越過去的工業革命,電氣時代中所固有的經濟周期的制約。高利率,利潤下降,消費需求的收縮都是周期性的,少一點震蕩,快一點復蘇就是貨幣政策大有可為的地方了。經濟減速的跡象撒下如此之多的陰影,這一事實僅僅提高了人們對通脹的預期。也已有人擔心格林斯潘講話可能導致以下一種循環:由于投資者認為明年初會減息,導致股價上揚。但必須指出的是,降息的前提是消費者支出的下降。問題在于,如果股市反彈過高,消費支出仍將強勁,如此,就不會降息,甚至可能得加息。這樣今天的貨幣政策到明天就完全相反了。
盡管美聯儲可能調控美國經濟,使之軟著陸,投資者同時也明白美聯儲任務的難度之大。歷史經驗顯示,事實上央行是鮮難做到的。這一方面是由于處于增長減緩中的經濟比繁榮強勁的經濟更不堪經受外部沖擊。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經濟增長減速會使各種經濟、金融失衡狀況暴露無疑。隨著增長減速,原先那種以為利潤會永遠增長、股價會一直上升,因此可以入不敷出的消費將顯然是極不明智的。同時,悲觀情緒也可能過度。今后的風險在于,美國的實際高投入、大幅提高生產率、企業利潤增長、股市走強等一系列良性循環會變為惡性循環。出現這種情況,美聯儲就需要采取減息措施,但不是在此之前采取措施。
但是面對新經濟的新,聯邦儲備委員會也沒有什么可以認為是肯定行之有效的方式。連格林斯潘也在10月上旬美國銀行家協會成立125周年的紀念大會發表的演講中認為,技術進步的飛速發展已經導致美國現有的許多銀行監管條例顯得十分陳舊和過時。
同時,他呼吁發達國家應該緊密合作,修訂各國現存的銀行監管條例以適應在新經濟中規模不斷擴大、速度不斷加快的各項金融交易活動。 但是,格林斯潘也沒有提出如何修訂銀行法規的建議。他只是強調,目前的銀行監管部門在實行監管行動時更多地依靠銀行在金融市場上的自律性,運用條規開展監管活動效果大不如前。
盡管如此,格林斯潘仍指出,“從銀行業發展的歷史角度看,加強對銀行的監督管理應該始終作為監管防范金融風險的第一道防線,這是銀行發展歷史過程中,我們獲得的一條千真萬確的關鍵的經驗和教訓。” 格林斯潘對去年出臺的銀行業監管改革法案大加贊美,并指出這是“通向未來變化道路上的一面開路旗幟而已”。
在看了美國新經濟的“剪不斷,理還亂”后,再想想咋們亞洲和中國,其實發展水平還低了許多,如何借鑒美國的經驗,吸取教訓,將使我們少走許多彎路。
資本市場已經成為推動技術變革和產業重組的最重要的引擎,中國一方面要實現工業化,承接生產力的轉移;另一方面要面向新的技術創新時代,積極改變國內集中配置資源的方式,發揮資本市場的作用,中國1999和2000年初資本市場中股市的兩次快速攀升都與大規模的資源重新配置有關,資本市場對互聯網做出了最積極的反映,這也體現了中國資本市場開始在調整著中國的產業結構。當然,這也與借鑒美國新經濟中的明顯的財富效應的政府行為有關系。但是,由于沒有二板市場,中國資本市場的創新空間非常有限;由于大量非流通股的存在,利用投行進行并購調整結構的手段也就不足,如無法在資本市場上迫使一些低效率企業退出產能等,從而使得結構調整緩慢。
新經濟的概念是與網絡化和全球化聯系在一起的,這意味著新經濟將帶來更先進的交易設備和交易手段,讓更多的國家和地區參與世界經濟的競爭。金融產業在這個大趨勢下必須要面對新的挑戰。一方面,為了在新的形勢下提高產業的競爭力,必須給金融產業更多的自由;另一方面,新經濟大大增加了金融產業的風險,進行風險管理又要求我們中國政府加強對金融產業的監管。事實上,在這兩個目標之間是存在著一定矛盾的。我覺得這對于我國來說尚有一定的優勢——集計劃與市場于一體的貨幣政策或許會比較有效。
新經濟下金融產業發展的另一個趨勢是各大證券交易所的合并,紐約、日本和香港證券交易所為核心的聯合體和納斯達克市場的迅猛發展代表了這一趨勢。對于那些未參加聯合體的證券交易所來說,肯加入其中的肯定是一些經營績效不好的企業,這就會造成這些市場中嚴重的逆向選擇問題。因此,它們也會努力加入到合并的行列中,現在拉美很多國家的交易所也正在考慮合并的前景。我們國家也在積極策劃滬市和深市的合并計劃。
經濟論文發表權威機構推薦:《金融經濟》雜志曾用名《湖南省金融研究》,創刊于1982年,是由中國人民銀行長沙市支行主管湖、南省金融學會主辦的金融類期刊。本刊為金融生活的指向,經濟活動的窗口,企業融資的顧問,百姓理財的幫手。